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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君

作者:小霜2010/ 8/ 10发布于:紫荆虐恋

民国初年,北平。那一天,对婉君而言,真像是场大梦。一清早,妈妈拿出一件绣满了花的红色缎子衣服,换掉了她平日穿惯的短袄长裙,生怕她使性子,换过衣服后,老妈把她绑了。七八个人围著她,给她搽胭脂抹粉,戴上珠串珠花,遮上头帔,然后妈妈抱了她一下,含著泪说:「小婉,离开了妈妈,别再闹孩子脾气了。到了那边,就要像个大人一样了,要听话,要乖,要学著侍候公公婆婆,知道吗?」

" 不,我不嫁人,我不要离开妈妈。我不要。" 婉君挣扎着,像个小洋娃娃。

最后,她被堵了嘴,硬塞进那个挂著帘子、垂著珠珞的花轿,在鞭炮和鼓乐齐鸣中,花轿被抬了起来。她突然被一种恐怖和惊惶所征服,呜咽着又哭了起来,心理拚命叫妈妈,嘴巴却确喊不出来,只得挣扎着用把自己被紧缚的无法动弹的身体狠狠地撞轿壁。于是妈妈的脸在轿门口出现了,用非常柔和的声音说:「小婉,好好的去吧,到那儿,大家都会喜欢你的。别哭了,当心把胭脂都哭掉了。」

轿子抬走了,妈妈的脸不见了。她躲在轿子里,抽抽噎噎的一直到周家大门口。然后她被人嫁着搀了出来,在许许多多陌生人的注视下、评论下,走进了周家的大厅。

她一直记得那红色的地毯,就在那地毯上,她被人紧绑着,堵了嘴,纠着头发按倒在地上,和一个十三、四岁的漂亮的男孩子拜了天地,正式成为周家的儿媳。事后她才知道和她拜堂的那个神采飞扬的男孩子,并不是她的丈夫,而是她丈夫的大弟弟。她的丈夫伯健那时正卧病在床,而由仲康代表他拜了天地。

那一天,婉君才刚八岁。她还有个哥哥,犯了案逃亡在外,父母生活无靠,贪图周家的厚礼,把她买与一个将死之人冲喜。

她在以后许许多多的岁月中,始终忘不了那个第一天。

她还清楚的记得,当她人架着参拜了祖先公婆后,被搀进一间小巧精致的卧房,没有松绑,从早上到深夜的捆绑,让她手脚早发麻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,好几个中年妇人看著她,生怕她跑掉或者寻死,她在那房里哭得肝肠寸断,她想爸爸,想妈妈,想她忘记带来的布娃娃。

那几个妇人看她可怜,给她拿掉封口布条,给她茶水、饼干,却不敢解开她的双手,饥渴难耐的婉君背着双手狼狈的啃食。

一个小男孩突然钻进了洞房,一只手里握著一大串鞭炮,另一只手拿著燃炮的香,用一对骨碌碌转著的、又大又黑的眼睛好奇的望著她。男孩突然把手中的鞭炮点燃了丢到她身边,吓得她欲躲开,忘却了自己手脚被麻绳紧缚,跌倒在床下,碰到了桌子,水食皆泼洒在她身上脸上,甚是狼狈。

那些中年妇人赶忙抓住了这个男孩子,一个说:「哎哦,三少爷,别胡闹,这个新娘子就是你的大嫂。」

那男孩子扭著身子,嘴里嘟嘟囔囔的,才突然说:「做新娘子为什么要绑着哩?」

" 这是抢亲,三少爷,再过几年,老爷和太太也会绑个姑娘送到你的床上的。

" 大家都笑了起来,那男孩被笑得不好意思了,从人缝里一溜就钻走了,一边走一边说:" 我不要新娘子,女孩子都是爱哭的,不好玩。" 这就是婉君第一次见到叔豪。伯健的小弟弟,比婉君大一个月零三天,那时候也只有八岁。

" 大少爷不能撞风,请大少奶奶到静室相见。" 一个体胖的中年妇人抱着婉君,来到一间用厚厚牛皮纸封住所有门窗的大屋,远远就闻见房里散发出浓浓的药香,和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。

在一张紫檀木的大床上,斜靠著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。妇人把婉君放在床上,知趣的干净退出,关紧房门。好半天,房间里静悄悄的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然后,伯健伸手轻轻的托起了婉君的下巴。婉君被迫抬起头来,看到了一张年轻而俊美的脸,虽然清癯消瘦,却有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和挺直的鼻梁。薄薄的嘴唇,很温和,很秀气。

他审视著她,眼光里有著激赏和震惊。然后,他非常非常柔和的问她:「你的名字叫婉君?」她点点头。

「你几岁?」

「八岁。」她低声说。

「八岁!」他自言自语的说:「才八岁!」

他怜恤的望著她,默默的摇头,轻声说:「我想在有生之年讨房媳妇,没想到妈竟给我找了个未发育的雏,罢了!」

" 我也没有几日好活了,八岁也可用。"

伯健用剪刀细细剪开婉君的衣服,就如剥鸡蛋,一点点,把婉君的剥成赤条条,幼女的肌肤比鸡蛋还白,比丝绸还划,却被绳索勒出青红紫黑道道印痕,省是楚楚可怜。

他再度摇摇头,温和抚摸着她的身子,笑笑说:" 绑得疼吗?" " 疼。放了我,我要妈妈。" 紧绑了一天两条胳膊就像被人生扯下来一般痛楚。

" 我可以放你,但你要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女人,不然,我把你吊起来打。"八岁的小女孩并不明白做女人的意思,只想着能赶紧松绑,使劲点头。

伯健发现绳子绑得很死竟解不开,只得用剪刀剪断。把婉君放在床上,热情的抚摸。婉君重缚初脱,手脚仍然发麻,只得任由伯健抚摸。

伯健脱去衣服,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药味和腐臭味。她第一次看见男人丑陋的性器,吓得手脚突然恢复了气力,推倒这个男人,也不顾穿衣服,推开房门赤条条的冲出去。

屋外是个小院,她拉开院门往外跑,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。仲康像人柱子般耸在院门外,像拎小鸡一般的抱起婉君,拎回房内,用麻绳捆了双手,吊在屋梁下。

" 大哥,大哥。你没事吧。" 仲康扶起倒在地上的伯健。

" 大哥心太软,怎把大嫂解开了。妈就怕你身子不好制不住大嫂,命我在门外候着呢。" " 谢谢二弟。" 婉君刚没轻没重的挣扎刚好踢到了伯健的肋部,一时气血不顺几乎晕阙,此时他方缓过气来。

" 妈说了,女孩子不懂事,打一顿就懂了。" 仲康从身后拿出一条乌黑的皮鞭,说:" 哥,妈叫我把家法也带来了。" 仲康,站起来,挥舞皮鞭,狠狠地一鞭抽在婉君雪白的大腿上。" 啊!" 婉君撕心裂肺的惨叫,身体在剧痛里不止的抽搐。落鞭处鼓出如毒蛇般鲜红的鞭痕。

仲康举鞭欲再打,伯健按住他的手说" 住手,仲康。" " 哥。为了你终生大事,今夜莫可心软。" " 我晓得,但,二弟,记住了,婉君是你大嫂。我打得,你却万万打不得。"

伯健把仲康劝出院外,关好门。婉君吊在房下已经泣不成声。

" 别打我,做什么我都依你。" 婉君哭着求饶。

" 我说过你不老实就要把你吊起来打。我说过的话向来是作数的。" 伯健拿起桌上的仲康留下的家法,说:" 你必须为冒犯丈夫受惩罚。我会鞭打你五十下。

" 伯健挥舞皮鞭,响亮地一下下抽在婉君身上,虽说重病中并无甚气力,但婉君这样八岁的小女孩也怎么消受得起。

" 别打了,好痛。""妈妈快救我" 痛,每下鞭打都痛不欲生,她发了疯般叫喊。

二十鞭过后,伯健坐下,稍微休息,喝口茶。婉君依然吊着,大声的哭泣。

鞭打的痛处如烈火般灼烧着她。

伯健并不急于鞭打,只是静静的看着婉君吊在梁下,无助的哭喊哀求。他突然喜欢上这种快感,让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印满鞭痕比把她按倒在身下更有征服的快感。

等她哭声稍小,伯健方举起皮鞭,又狠狠地抽上20鞭。他喜欢看婉君哭,放声的哭,疯狂的哭。这二十鞭他打得很重,每下都撕开皮肤,婉君很让他如愿,痛得身子一下下抽搐,叫得很响,泪水和汗水把她脚下的一方地湿透。

这次,婉君足足半小时才停止了哭泣。伯健靠在红木椅上,端着茶杯静静的欣赏自己的杰作。掉在梁下双脚离地的少女,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绳印和鞭痕,脸上写满了痛苦恐惧和不安。是时候彻底摧垮这个女孩子最后的意志了。

" 你知道错了吗?" " 我错了,只是求你别再打我。" 婉君已经没有了哭喊的力气,被人赤条条的吊着,岂能不认错。

" 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。" 伯健拨弄那条让她痛不欲生的皮鞭,细细挑掉皮鞭粘上的她的带血的皮肤,柔声的说:" 我的话向来是做数的。说了五十下就一下都不会少。" " 求求你,别再打我,我再也不敢了。" " 敢于不敢全在你,你若再犯,我自当承担做丈夫的责任再次教导你。" 伯健说话绵绵无力,却让婉君听得惊心动魄。

" 剩十下家法必定要执行。念在你刚进门," 伯健说:" 我可以从轻发落。

" 婉君心中一喜,以为伯健能饶了自己这回,万没想到,伯健幽幽的说:"我可以等你你可以歇息够了再行家法。"

刚才如坠入地狱深渊的鞭打是一下都不愿再受,被吊起已一个小时,手腕双肩痛处胜似鞭打,不接受就要被一直吊着。

伯健乐得看她吊在空中左右为难,委屈的哭泣,不知如何抉择。

半响,她一咬牙,知道这十鞭横竖是躲不过去了,早受了倒能少受些吊着的折磨。说:" 你打吧。" " 你知道错了么。" 伯健用皮鞭托着她下巴挑起她的头。

" 知道了,我错了,我错了。" 婉君哭泣着说:" 我再也不敢了。" " 恩,很好。" 伯健说:" 我是你什么人?" 婉君说:" 你是我丈夫。" " 既然知道是你丈夫,你为何敢不服从我。" " 我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,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。" " 你错了,我不教你,反倒是我错了。所以。" " 请你教我……" 婉君不甚明白,:" 我,我以后都不会犯错了。" " 很好,要记住,我不是在打你,而是在教你。你要感谢你老公教你,每一下你都要说谢谢夫君。知道吗?不然我会增加对你的教导。" " 知道了。" 她哪敢再违逆这个男人一丁点。

" 一。" 伯健狠狠地抽打婉君,他知道接下来十下需在身体和精神彻底摧毁这个女孩,方能从肉体到精神上彻底征服这个女孩子。故无需留任何气力,狠狠地鞭打女人最敏感的位置。

" 啊。谢谢夫君。" 婉君惨叫着,受人鞭打还要谢谢,世上无此理,但被折磨多时已全无做人之尊严。

" 二。""谢谢夫君。" " 三。""谢谢夫君。" ……

十下鞭打,婉君如同在死去活来几个来回,几乎痛的昏死,却不敢忘了感谢这个死命折磨他的男人。

" 说谢谢,谢谢你丈夫那么辛苦的教导你。" 伯健喘着气,用皮鞭指着她。

" 谢谢。谢谢丈夫教导。" 若不谢,恐还有别的" 教导" ,她安敢不谢。

伯健终肯把婉君放下,轻轻搬到床上。

虽已无绳索束缚,婉君却如被人四肢绑定在床上一般不敢动弹。只得任凭伯健抚摸。触碰伤处亦不敢躲不敢喊,只忍心中默默承受。到伯健将阴茎刺入自己体内,相比吊着鞭打的痛处,这种阴道快要被撕裂的痛楚已经不算什么了。

这一夜,床单留下了婉君的斑斑血迹,有破处留下的,更多是鞭打留下的。

或者,她真的是一颗福星,无论如何,经过此一夜折腾,伯健的病却奇迹般好了。

从此,婉君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,她发现,周家上上下下表面上都那么和气可亲,她的婆婆待她和女儿一般,嘘寒问暖,无所不至。仲康和叔豪觑著空儿就来拉她玩。斗蟋蟀,捉蝈蝈,看金鱼,饱小鸟。

周家开始教婉君读书,白天婉君仲康叔豪一块儿念书。晚上,就到伯健房里陪伯健看书。伯健会抽查婉君的功课,若有差错,便会以戒尺责打婉君屁股。这种责打已经不算太痛,她习惯了伯健打她。有时伯健会故意以极难古文考察婉君,她知吾君欲打自己泻火,不以为怒只老实脱去裤子任凭伯健打得心满意足为止。

几回,伯健会命婉君脱的赤条条,套上大狗的项圈,或静静的趴着做书桌让伯健在她背上看书写字,或跪在他脚下舔他的脚趾命根。刚开始,婉君只得屈意服从,到后来却习惯成自然,每每看到伯健因日常琐事气恼,便自觉褪去衣服带起项圈逗他欢喜。

周家的日子是富足快乐的,婉君对伯健的感觉是亦夫亦父亦师,对于婉君的绝对服从,伯健也甚欢喜,不再对她用过重刑,仅以捆绑适度责打为是闺房之乐,长此以往,婉君自也对此事变得乐此不彼。

二在婉君进门不多久,周太太在京城外买了个小女孩嫣红,和婉君年岁相同,按周太太的说法,原本想要娶进门作仲康童养媳。而仲康不喜,只得作罢,当普通丫环养着干些细活,也不曾亏待。因年龄相仿,婉君和嫣红也成了好姐妹。嫣红不爱与男孩玩耍,只好和婉君独处。虽无婉君姿色,却冰雪聪明,有个七窍玲珑心。算术从未有错,人心事常能猜到十之八九,深得周老太太喜欢。

这天下午,婉君在她的房间里背千家诗,这是早上才教的一首七律:「一片花飞减却春,风飘万点正愁人;且看欲尽花经眼,莫厌伤多酒入唇。江上小棠巢翡翠,苑边高冢卧麒麟;细推物理须行乐,何用浮名绊此身。」

她知道必须背出来,并把意义弄清楚,要不然,晚上伯健会不高兴。她不惧伯健用戒尺打自己屁股,只是万般不愿意伯健不高兴。如若能打屁股让伯健高兴,她是极为乐意的。

正背著诗,窗外一个小影子一闪,叔豪趴在窗子上,脑袋伸到窗槛上来叫她:「喂!婉妹,出来!我捉了两个大蟋蟀,斗得才好玩呢!快来看!」在周家,周太太觉得婉君尚小,让两个弟弟叫她大嫂怪别扭的,所以仲康和叔豪都叫她婉妹,下人们则含含混混的叫她小姐,或是婉小姐。好在这家庭中只有三个男孩子,没有女孩,叫小姐,也不会和别的人弄混。婉君开了门走出去,叔豪跑过来,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向前跑,穿过了月洞门,到了花园里,在金鱼池旁边的山子石下,仲康正蹲在那儿,用一株小草逗弄笼里的蟋蟀。叔豪叫著说:「别把我的蟋蟀放跑了!」

「它们打累了,居然讲和了。」仲康笑嘻嘻的说,他有二道浓眉,这一点,和他的哥哥弟弟都不同。眼睛则是周家的祖传,大、黑、而漂亮。宽宽的额,略嫌宽阔的嘴,整天嘻嘻哈哈的,有一股满不在乎的劲儿。

虽说婚夜仲康把她赤条条的吊起鞭打,但也是他阻止自己逃跑成全了此时的美满姻缘。所以不以仲康为恼,反待仲康如兄长一般。

玩累了仲康和婉君坐在一起,突然说:「婉妹,你是大哥的媳妇,是不是?」

婉君红了脸。仲康说:「余妈说,你是大哥一个人的,等我们长大了,就不能跟你一起玩了,因为你是大哥的媳妇。" " 婉妹,赶明儿我跟妈说,让你我的媳妇好吗?我喜欢你。我不想大了就和你分开。」

「傻话!」婉君红了脸说:" 我已经是你大哥的人了,你还怎么要。" 十六岁的仲康又大笑了起来,说:" 我要,我要。那天和你拜堂成亲的是我。我真糊涂,那晚就该把你绑了丢我家里,白便宜了大哥。" 婉君回想起那夜,不觉得脸通红,虽说当时求死的心都有,但日后的生活却极为美满,要自己再挨这一遭来换此光景估计是还愿意的,又联想起伯健的调教,不觉春心荡漾。

突想起此处为后花园,仲康在身边,起了情欲岂不羞人,只好故作噌怒说:" 休得胡言。" 婉君转身便走,却不慎脚下石头一绊,她就栽倒了下去。仲康赶过来,一把扶起了她,她憋著气,直皱眉头,用手压在膝盖上。

仲康撩起她的裙子,并没有伤处,却发现褒裤湿透。仲康为血气方刚年轻人,也不顾这许多,按倒婉君用舌头舔婉君嘴唇。她被伯健调教已有十分荡妇的底子,怎抵得住仲康的攻势,便放下防备。仲康得寸进尺把婉君的舌头吸出来,咬在自己的嘴里,不住的抚摸她才开始发育的胸部,婉君似乎要被他的热情烤化。伯健只是花样百出,却常年有病,没仲康这般年轻有力,这般有征服感。婉君最喜欢被征服。

" 别别。" 婉君凭着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仲康,说:" 大哥在家。" 仲康用舌头舔舔嘴唇,说:" 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女人,不管你是不是大哥的女人,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。"

日子一天天过去,婉君身子在长,出落已经有大美女的姿色。伯健的病已无大碍,开始随着父亲在外做做生意。

婉君觉得离开伯健的日子是种煎熬。夜来后,婉君脱去衣服,带起狗项圈,跪在书桌前。双手把牵绳递给眼前并不存在的伯健。

" 夫君,我是你的母狗。" " 夫君,我背书又背错了,请你重重惩罚。" 婉君伏在书案上,用戒尺响亮地打自己的屁股,每一下都会留下通红的尺子印。

" 啊,夫君,对不起,请惩罚小奴。" 一下下,直打到双臀通红,婉君方放下尺子把屁股对着桌案后幻想中的伯健,用手自慰,把手指插入阴道,愉悦的呻吟" 夫君,我爱你。我是你的。我人是你的,心是你的。"

独自欢愉猛地窗外一个人故意咳嗽一下吓得婉君三魂七魄离体。

一个男人推门进来,又把门锁好" 仲康。你,你出去。" 婉君看清来人,羞煞的用手护住胸部和下体。

" 大嫂你好不知羞耻,大哥不在家,你怎能一个人在大哥书房做这种龌龊的事情。" " 求你。求你了,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,放过我这回吧。" 仲康说:" 这不成。我们周家是规矩人家,我自当告诉母亲,看他们怎么罚你。" 仲康吓唬婉君说:" 我们周家最恨淫娃荡妇。你这样的,让妈知道,定会休了你。" 婉君八岁被绑入周家后,便终日与周家人在一起,不与外人接触,白天读的是三纲五常的礼教,晚上听的是伯健灌输的女奴意识。只知生命的意义就是伺候伯健伯健,一听要被休,简直天塌下来一般。忙哀求:" 求求你,不要告诉妈,饶了我这一回吧。我再也不敢了。" " 这不成,周家的规矩,做了错事就要受罚。" 婉君哭着说:" 怎么罚我都可以。只求你向妈说情千万不要把我赶走。" " 你真的认罚?" 仲康知她已经上当,得意地冷笑。说:" 好吧。念在我们叔嫂情深,我就救你这次。" " 我会对你执行家法。" 仲康说:" 惩罚过了,这事就当过去,我也不会再向母亲和哥哥提起。你还做你的周家媳妇。你愿意吗?" " 我愿意。

谢谢。" 仲康从宽大的裙袍衣袖中取出一捆麻绳,丢在婉君面前。说:" 我去拿家法,你如果真心愿受罚,就把自己捆了吊起来,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没捆好,自然回叫母亲来处理。" 仲康离开了。婉君不敢迟疑,搬来长凳,把麻绳搭过横梁,咬着绳子一头把双手紧绑了,拉着绳子另一头把手高高吊过头顶绑上死结,脚下使劲把凳子踢到角落,人整个赤条条的吊在屋梁下,只等仲康来打。

仲康早已带好刑具悄悄折回,却是有意在窗外静欣赏婉君自绑自吊。心中暗自好笑,这个大嫂也痴得可以。家法无需赤条条的来受,更没有说要离地,偏如此实在。想到深处,却又深深懊恼如此痴女只该自己享有,白白便宜了痨病龟大哥实在非常不心甘。

一个小时过去,直至看到婉君双手由红变紫,冷汗如黄豆大小,身子因痛楚而发抖,知不宜再拖,仲康方推门进屋。

仲康带来的刑具并不是皮鞭藤条,而是孩童玩耍的竹马、梅枝,砖块。

" 仲康。" 婉君喘着粗气,双手悬吊的苦刑让她很难受。

" 别叫我仲康。你现在是个犯妇。在家里地位还不如仆人,只能称自己母狗。

我现在替大哥罚你,你要如事大哥般事我,喊我夫君。" " 母狗知道了。"仲康把竹马穿过婉君两腿间。婉君问:" 仲康,你这是干什么?" " 喊夫君。"仲康狠狠地用梅枝在婉君乳房上抽出一道鲜红的血痕。

" 对不起,夫君。" 喊二叔做夫君,她有诸多不习惯,但想到把仲康当成伯健,也喊出口了。

" 怕你吊着吃不住辛苦,让你坐竹马上。" 仲康把竹马横着吊在梁下,让婉君跨坐在竹马的竹竿上,婉君双手仍在头顶吊着,全身的重量却转到了比手腕更脆弱的阴部,只几分钟便很难受,又用手使劲,让双手和阴部轮流受刑。

仲康在婉君脚腕各吊了五块青砖,婉君自然更加痛楚。

" 夫君,好痛,我好痛。" 婉君哭着说。

" 谁痛?" 仲康又在婉君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
" 是,母狗好痛。" " 因为你说错话,必须加重惩罚。" 仲康又给婉君添了十块砖。

木马刑的苦楚已经超出人能承受范围,婉君泪水如断线珍珠般。

" 我罚你,是在救你。" 仲康说:" 你要谢谢我。" " 谢谢。" 她哭着感谢。

" 谁谢?谢谁?" " 母狗感谢主人。" 仲康拿起一根梅枝,在婉君面前比划,说:" 我要打你。直到这十条梅枝抽断。" 婉君挨了两记,知道又细又韧的青梅枝抽得极痛,想来今晚必不能免在地狱来回走几遭。

「我在行刑时你需不断背诵李白的长干行。如果错了,将大大加重惩罚。」

仲康用梅枝鞭打婉君的身体。婉君背了起来," 妾发初覆额,啊……" " 折花啊……门前剧,啊……郎骑竹马来,绕床弄啊,青梅,啊,同居长干里,两小无嫌猜,啊," 短短续续的背诗声,夹杂着婉君的不断惨叫呻吟。烛光里,一个初长成的美女被吊在竹马上,泪水汗水洒满地,间着地上的碎枝落叶,梅花细点点血迹,凄美而香艳。

" 十四为君妇,羞颜未尝开……「婉君突然住了嘴,凝视著仲康。

「怎么,背不出来了?」

" 我,不,母狗想上厕所。" " 想拉就在这里拉,你要一直坐上面直到家法执行结束。" " 怎么能这样。" 婉君委屈得哭得更响了。

仲康似有意为难她,一鞭鞭直抽她的小腹和会阴,直打得她小便失禁,在竹马上狂泻。

在二叔面前排泄,婉君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,躲避鞭打,阴部和竹马的竹节摩擦,竟让她身体渐渐发热。每下鞭打都如同撕裂身体般痛楚,每下鞭打过后,却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。竟不知该避不该避。

青梅条一根接一根折断,婉君早就体无完肤,持续鞭打让她半昏半醒,断断续续婉君如梦吟般说道:" 夫君,我是你的,我整个人都是你的,请尽情地惩罚小奴。" " 啊。" 婉君突然挺直了要,淫水如同开闸洪水般猛泻,地上,除了梅枝,梅叶,汗液,泪水,血迹,尿液,又多了女人的淫水。

仲康也看呆了,没想到婉君在如此酷刑下却能到高潮。更恼这样的女奴竟不是自己的女人。把婉君的脚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十块,把剩下的梅枝狠狠地鞭打婉君。

婉君方得到极大快感,亦不躲不喊,不求饶,只当自己死了,任凭仲康怎么折磨,只懒懒的隔三差两呻吟几声,似乎极为受用。

十根梅枝断尽,仲康把婉君解下来,轻轻放到床上。自己脱得赤条条的。婉君第一次看见伯健外男人的裸体,仲康显然比见惯的伯健的性器要雄伟的多。

" 我是你大哥的女人。" 婉君双手仍被绑着,蜷缩到床角。

" 胡说。" 仲康说:" 你是和我拜堂成的亲。你是我的女人。大哥他本来就是个要死的人,只不过用我的女人做药引子捡回条命。你以为他能活几年?" 仲康狠狠地揉婉君被抽得惨不忍睹的乳房,说:" 你是我的女人,大哥死后,我就光明正大的娶你。" 自打进周家起,婉君就接触伯健带着浓浓药味的身体,添他脱皮的脚趾头,吃他带着药味的精液。仲康很健康,鞭打自己的姿势比伯健有男人气,那时就已经看痴了。仲康的一身汗味在她闻起来是一股说不出的异香。她亦半推半就,让仲康进了自己身子。仲康的很大,快要把她下体撑裂,一下下有力的冲刺,把她顶上从未有过的高峰。

伯健做生意一个月后方回,婉君的伤处早就平复,也没让人看出什么破绽。

婉君仍然全心全意地侍奉伯健,伯健有足够的手段收拾得少女婉君欲仙欲死,还从各地买来各种新奇的玩具调教她。但从那夜起,世界的秩序从此崩溃,婉君不知道自己该爱谁,当伯健在家她是伯健的女奴,伯健离家做生意,她是仲康的母狗。她不知道到底自己喜欢谁,只晓得和两兄弟在一起都很开心。

婉君细细的凝视著镜子里的自己,从小,她就知道自己长得很美,但是如今镜子里的自己,使她有一种陌生感,那弯弯的眉毛,乌黑的眼睛,丰满的嘴唇,和迅速成熟的身段都向她说明一件事:她长大了。是的,她已度过了十六岁的生日。受两兄弟长期轮流开发,她的身材远胜于别的女人。

画了眉,换好衣服,修饰整齐。她照例先到周太太房里去请安问好。周太太拉住她的手对她含蓄的笑著,上上下下打量她,看得她心里直发毛。然后,周太太揽住她,温和的说:「婉君,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。」

婉君红了脸,俯首不语。

「婉君,你已十六岁了,伯健的年龄也早该生儿育女了。」

婉君的头垂得更低,周太太抚摸著她的肩膀,叹息著说:「我知道你很喜欢伯健,本来,我们想在你长大以前,先给伯健娶几房姨太太,好早日抱孙子,但是,伯健坚持不肯,要等著你长大。现在,你总算长大了,该给我们周家添个孙子了。而且,过不了多久,我会给仲康把张家的小姐娶过来。伯健是大哥,应该在仲康前生孩子。」

婉君羞怯的垂著头。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,伯健不肯纳妾自有他的道理,何处觅女子能如她这样乐为性奴的。至于生儿育女,伯健的身体估计此生无望了。

听著周太太说,周太太足足讲了半个多钟头,她才退出来,刚走到花园边的走廊上,就看到仲康斜倚著栏杆站著,她望了他一眼,他用手捧住了她的脸,她避开,紧张的说:「当心别人碰见!」「有什么关系呢?」他温存的望著她,用手背摩擦她的面颊,然后,看看四面没人,他闪电一般把在她搂在怀里,云雨一番。

一轮似真似假的游戏后,他握住了她的手腕:「妈跟你说了些什么?」

「不知道。」她说,努力想走开。

「为什么要躲我?」「没有嘛。」「没有就站著别动,我们好好的谈谈话。」

" 让我走吧,「她说,乞求的望著他:」别人看到要说闲话的。" 他握住她的手,依依不舍的望著她的脸,然后微微一笑,轻轻的说:" 婉君,我喜欢你,在你赤条条的冲出大哥房间撞身上起起,我就喜欢你。你有一种特殊的力量,你受刑时的眼神使人心灵震撼。婉君,你用不著怕我,应该是我怕你,我觉得我的幸福和一切都掌握在你的小手里。「

「康哥,妈刚才告诉我,要给你举行婚礼了,在择日子呢!不久,你的张小姐就要进门了。」

仲康捏住她的手臂,把她的身子狠狠的转过来,盯著她的眼睛问:「真的吗?」

「当然真的嘛!」

「可是,」仲康紧紧的注视著她,慢吞吞的说:「八年前,我已经行过婚礼了。」

「你说什么?」

「八年前,」仲康冷冷的说:「在我家的大厅里,我曾经和一个小女孩拜了天地!」

「你……」婉君心慌意乱的说:「你别胡说八道吧!我,无论如何,我的身分是你大哥的妻子……」

「那么,你爱他?」仲康紧迫著她问。

婉君茫然无助的说:「我已经嫁给他了。这八年我和你大哥在一起很开心。」

「假若那个婚礼要算数,你应该是嫁给了我!」仲康生气的说。又迫切的望著她说:「是你大哥在家时候你开心,还是大哥不在家时和我在一起开心。你已经长大,大哥却是个身体多病的糟老头,你跟着他没有幸福的。如果你爱我,我们可以逃出去!」

「有人来了,你让我走吧!」婉君挣扎的说。

仲康盯著她看,然后,猛然间,他狂野的把她拉进了怀里,吻了她。他的嘴唇压在她的唇上,火热的、猛烈的。然后,他喘息的在她耳边说:「我要你,母狗!」

这个是他们私下的暗号,伯健不在时,仲康说母狗,婉君自会脱去衣服如母狗般跪着静候调教。但现在是在花园,她被他这个动作吓住了,就转过身子,狂奔而去。一直冲进了自己的屋里,关上房门,她把背靠在门上,剧烈的喘息著,她闭上眼睛,把手放在狂跳的心脏上。

于是,她听到一个声音在问:「你怎么了?婉妹?」她又大大的吃了一惊,睁开眼睛,她看到叔豪正坐在她临窗的书桌前面,用一对疑惑的眼光望著她。

「哦,是你!」她松了一口气,摇摇头说:「我没有什么,突然有点头晕。」

她走到书桌前面,疲乏的在一张椅子里坐下来。

「你在做什么?」婉君问,叔豪虽然比她大一些,她却总觉得自己像叔豪的姐姐,叔豪是她的一个弟弟,一个傻弟弟。

「我听说,」叔豪说:「二哥要结婚了。可二哥喜欢的是你。" 她诧异叔豪这孩子居然知道她和仲康的事情。

「你不要以为我不懂,」叔豪看了她一眼:「我什么都懂,你和大哥圆房那天,你和二哥第一次那天我都看见。」他眨了眨眼睛,大眼睛里竟浮起一层泪光。

「我想起你刚来的时候,整天想你妈妈,老是一个人躲著哭,我以为是大哥欺负你让你不开心。后来我却看到被大哥欺负时候你很开心。二哥那天那样打你,你也不怕,还和二哥一起玩。" " 你知道,我是最喜欢勇敢的女孩子的。我如果要娶老婆,也要娶大嫂。" 婉君呆住了,喃喃的喊:」天哪,我的天哪!「伯健和仲康的争夺已经让人心力交瘁,千万不要加个叔豪了。

" 如果张家大小姐知道二哥和大嫂的事情。会嫁给二哥吗?如果大哥知道了,他会不会给你活活气死呢?" " 你你想干什么?" " 放心,我不会害你的,只要你把对大哥和二哥的爱分我一份就好了。我两个哥哥都能玩的女人,我自然也能玩。" " 你。" " 我什么我。今天下午我在竹林里等你,我已经为替你保守了五年的秘密。如果你不来,我不保证再能保守几天。" 叔豪离开了,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婉君他让发现他早就不是孩子了。伯健上她的时候十八岁,仲康十六岁,她想到叔豪今年也十六岁了。

午饭过后。婉君来到竹林,知叔豪会乘机大敲竹杠,只希望他不要如他两个兄长一样变态,能稍微给点甜头就摆平。见面后她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。

" 如果不想我把你和二哥的丑事说出去,今天就要像伺候大哥二哥一样伺候我。" 叔豪见面就亮出了项圈和绳索" 知道了。今天做什么事情都可以,以后别再碰我。" 婉君点头答应。

" 脱掉衣服,趴下。母狗。" 命令她脱光了,带上狗项圈,用绳子牵着往密林深处走。

直到林中小水塘边,叔豪命她趴在刚能没过脚踝的浅水里,不作捆绑,把手指粗的麻绳泡了水,当是鞭子,远远的抽打婉君雪白的屁股。

" 啊。" 婉君轻轻的呻吟着,常年的调教让她承受能力已远异于别人,虽然屁股被抽出一道道血痕,痛得掉眼泪,却丝毫不躲避,反把屁股厥得更高,似乎对叔豪要打重些。

" 婉妹果然是个女英雄。" 叔豪细细抚摸婉君的屁股,数上面的鞭痕。

" 少得便宜卖乖。" 婉君说:" 想做什么快做,出来太久母亲找我很难交待。

" " 大哥不在家,母亲和二哥这个时候都在午睡,你骗谁呢?" 叔豪把婉君手拗在身后,用绳子绑了。她只做了象征性的反抗。

" 婉妹很喜欢给绑吧。" 树豪把婉君反手拉到最高,让她头朝下分腿站着,又用一米长的树枝把婉君脚踝分开绑了。

" 噼。今天便宜你了。" 这个姿势无论鞭打还是强奸,都无法抵抗。婉君早有心理准备,只求快点结束。在她心里叔豪一直都是个孩子,不像伯健仲康有权威,今日只把自己当玩具让他玩一回。至于鞭打还是强奸,早就是家常便饭。

叔豪拿出儿童是玩耍的竹筒水枪。溪流中有很多蝌蚪,叔豪在小溪中盛一瓢水,倒在水枪里,把水枪管口刺入婉君的后庭。

叔豪" 你要做什么?"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。冰冷的河水灌入肚子里,小蝌蚪在肠子里面拼命的爬。

" 啊。" 婉君挣扎着,直肠被蝌蚪搞得奇痒,脸瞬间就通红了,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感让她拼命挣扎,把吊着她双手的树都晃动起来了。

" 原来婉妹还是后庭处女。" 叔豪又往婉君体内打了一管带蝌蚪的溪水,婉君的肚子微微鼓起,似有三个月身孕。

" 好叔豪,快放了我。我要上厕所。" 叔豪轻轻拍打婉君的肛门," 婉妹,想拉就这样拉。当然,如果你连一刻钟都忍不住,我会很失望的。" " 啊,别摸这里,我,我受不了了。" 叔豪的手指一直在摸婉君的屁眼。婉君极力忍耐,屁眼一张一合,竟如同一朵随时会绽开的菊花。

" 摸哪里?这吗?" 叔豪狠狠地用手压婉君鼓鼓的小腹。

" 不,不,这也不行。" 她感觉肚子几乎要爆炸了。

" 哪里?" 叔豪揪着婉君的头发问:" 说,你想我摸你哪里?" " 叔豪,你要打还是要我的人都可以,只求你不要在羞辱我。" 肚子里面的垂死挣扎的蝌蚪在寻找出口,还拼命搅动直肠壁。

" 羞辱?你还会感到羞辱?你像狗一样轮流伺候我的两个哥哥你不羞辱,我帮你洗洗你肮脏的肚子,你倒是感到羞辱了?我会告诉我妈你是一个怎么清高的女人。" " 对不起!" 婉君说:" 叔豪,回来。是我说错了,你原谅我吧。你要做什么答应你可以了吧。" " 那你求我,给你灌肠。" " 叔豪,我真的不行!"婉君哭着说:" 你打我一顿好了。" " 真不行?" 叔豪恶狠狠的盯着婉君。

婉君眼巴巴地侧着脑袋看他,最后说:" 好吧,我求你给我灌肠。" 叔豪又在婉君打入一筒溪水,并把手指插入了婉君的肛门里。婉君早就处于要爆炸的极限,肛肌仅仅吸住叔豪的手指。叔豪用手指慢慢抽插,婉君忍的满头冷汗,全身颤抖。光紧夹手指的快感也让叔豪得到很大满足。

直到她无法忍受,叔豪迅速抽出手指," 噗" 婉君肚子里面的溪水带着粪便和蝌蚪如喷泉般喷涌而出。

" 啊,啊……" 婉君浑身脱力,直喘粗气,如同刚被人奸淫一般。

" 你看,这是什么。" 叔豪手里拿着周太太的夜明珠项链。这是周家的镇宅之宝,每个珠子都有鸡蛋大小。

" 你,你还想做什么?" 叔豪把项链一个个珠子按入婉君体内,直到整条项链没入,再慢慢拉出。

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婉君。被人玩弄后庭本是该很羞耻的事情,却又有种惊人的快感。" 不要看我。" 婉君脸红透了,就像第一次被别人扒光衣服。

叔豪反复用珠链折磨婉君,她在那里浪叫,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,不叫停亦不求饶。直搞到无趣,叔豪脱去衣服,他的性器比仲康的还大,顶入了她的后庭。

" 叔豪,你进错地方了。" " 大哥和二哥搞烂的洞我不要。你的肛门才是我的。" 婉君黯黯然。强烈的抽插,带出淡淡血丝,像是初夜破处,更刺激了叔豪的野性。

肛门快感甚于阴道,婉君本就被培养成一个荡妇,受到这样的凌辱自然激起她受虐的快感,只知粗喘浪叫,直待叔豪干的精疲力竭,还意犹未尽,长久回味。

四伯健身子向来不好,但周老爷子年事已高,两个儿子年纪又小,只得靠伯健在外奔波维持家族生计。一日伯健在外做生意病倒,吓得周太太如丧子般慌乱。

因嫣红细心,周太太便命她照顾伯健生活起居,伺候伯健汤药,在外跑生意也寸步不离跟着伺候。

女大十八变,嫣红也变得越发标志。虽无婉君美艳,也有中上姿色。最难的嫣红过目不忘且工于算数,里外都是扶助伯健的一把好手。周太太便琢磨着把嫣红配给伯健做妾,也好名正言顺的长期照顾他。

一日婉君回家省亲,和哥哥嫂子提及嫣红可能为妾的事情。哥哥嫂子却另有顾虑。

哥哥说:" 嫣红家境和我们相似,妹妹你虽然跟了周大少8年,是名正言顺的大妻,而她进门本是二少的正妻,我看嫣红她未必肯甘心为妾。" 嫂子也说:" 伯健常年在外,那个嫣红一直跟着,等她真嫁了,你们还保不准谁是妻谁是妾呢?" 哥哥再说:" 大少爷身体不好,我看嫣红却像是个极欲求不满的骨架子,你不怕她过门后。把大少爷搞得油尽灯枯。" 嫂子说:" 我还怕她想成为正妻,她故意找你的痛处,挑拨你和伯健关系。到时把你整死。" 哥嫂一人一句,句句刺中婉君痛处。尤其是和仲康、叔豪发生了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情,难保嫣红已经知道了,若她有意谋自己,自己是万万躲不过的。一时间没了主意,问:" 这可怎么办?" 哥哥以前当过义和团,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,说:" 妹妹,你告知我少爷下次出行时间路线。我在半路扮个强人把嫣红劫了。来个一了百了。" " 不,不要害人性命。嫣红人很好。这几年在外都多亏她照顾伯健,不能杀她。" 嫂子笑着说:" 妹妹,你心太软了。我倒是有个好方法,我们把嫣红囚上两月,让她怀上孩子就放她回来。我知道周家是很要面子的人家,周老太太一定不会让一个给强盗糟蹋过的人做媳妇。等周家把嫣红赶出来后,妹妹你每月悄悄在周家支点钱回家,我们把她母子养着,即不伤人命,也对嫣红有个交待。"

伯健又要出远门。周太太只是千叮咛万交待,婉君一顿饭都心神不宁。

" 姐姐。" 嫣红和婉君拥抱告别。说:" 放心,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少爷。如果瘦了半分,回来自会来姐姐处领罚,扒皮抽筋亦无怨。" " 妹妹,别说傻话。

" 婉君哭了," 这几年亏了你照应伯健。" 婉君看着嫣红出门的背影,发现嫣红真的是个美人。一个巨大陷阱正在等着这个美丽善良的女人,不,嫣红是无辜的,她不该有这样的下场。

" 伯健。" 婉君追出门外,拉着伯健说:" 能不走五里坡吗?" " 怎么了?

" " 我心跳的很厉害,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你们会在五里坡出事。" " 你是过虑了。" 伯健温柔的抚摸着婉君的额头,说:" 快回家去吧。" 嫣红说:"我会尽我一切保护大少爷的。" 她突然靠近婉君的耳朵边说:" 如果我的命能换来姐姐的幸福,我愿意为姐姐死一百次一千次。只要姐姐知道嫣红的心,嫣红也知足了。"

果然,婉君的" 预感" 应验了,傍晚,伯健一脸狼狈回家,果是在五里坡遇上强盗,钱被抢,嫣红被劫走。

周太太请了警察局找,案情很蹊跷,按理说北京城外五里坡多年都没强盗,警察猜测是流寇犯事,一时也没有头绪。婉君却在哥嫂自己家里的菜窖中看到了嫣红。

嫣红蒙了眼赤条条双手被铁链分开吊着。

" 哥哥,你做了吗?" " 坯,她像死人一样让我搞,只知道哼哼。为了妹妹的大事我每日都勉为其难的大干上三四次。以你哥哥的实力保准她一定能怀上。

" 嫂子说:" 我们猜得没错,她早就不是处女,她背着你在外面和你老公不干不净。" " 妹妹" 哥哥把皮鞭递给婉君,说:" 报仇的时候到了。" 嫂子说:" 她勾引你老公,你都不恼火,像你这样以后会被别的女人欺负死的。为了守住你老公,快去狠狠地抽这个坏女人。" 婉君颤颤抖抖的拿着皮鞭走进菜窖。嫣红蒙着眼睛,看不到她。婉君看着她修长的大腿,傲人的胸脯,纤细的腰肢,一个健康美丽的女子,虽说是情敌也下不了手。

" 都落在你们手上了。要做什么爽快点。" 婉君挥鞭抽打嫣红,她挥出去就后悔了,鞭子很重,是抽打牛马畜牲用的,响亮地落在嫣红身上打出一条深深的血痕。

嫣红大大喘几口粗气,说:" 再来啊。" 婉君鞭打嫣红,一鞭又一鞭,刚开始嫣红嘴硬,几鞭后便消受不起,痛哭着惨叫着躲避婉君的鞭打。婉君刚不敢打,但鞭打起来缺激发起来她内心底处最深黑暗。看着嫣红在皮鞭下扭曲挣扎求饶,竟比自己受虐待更有快感。一鞭接一鞭打得嫣红体无完肤。

" 姐姐," 嫣红突然说:" 姐姐。你真的要打死我吗?" " 啪。" 婉君吓得鞭子掉在地上。" 你,你知道是我?" " 姐姐,我被吊在这里不知多久了。一直蒙着眼睛。耳朵已经变得很灵敏,你们在门外说话声音很小,但我都听见了。"

" 妹妹,对不起。" 婉君摘掉嫣红眼上黑布。抱着她痛哭。

" 姐姐,我知道你恼我勾引大少爷,你要打死我我也绝对没有怨言。这几天我早就准备一死,苟活者只等姐姐来说几句话就领死。" " 少爷寂寞时在外把我当作你,让我做你在家做的事情。我……我喜欢姐姐。" " 你说什么?嫣红,我不明白。" " 姐姐,本来这事很羞耻,但今天就要死了,我也不顾了。我喜欢姐姐,从小就喜欢姐姐。我见过你和大少爷做那种事。" " 可,姐姐,我一直都希望有一天能像你伺候大少爷一样伺候你。你知道吗?" " 嫣红。" " 没错我是想做大少爷的妾,因为只有成为大少爷的妾才能一辈子和姐姐在一起。其实每次和满身药味的大少爷在一起我都会很难过,但想到能一辈子侍奉姐姐要我做什么都愿意。" " 嫣红,我错怪你了。" " 姐姐,我话说完了。请把我打死吧,虽然这辈子我没有福气侍奉姐姐,能死在姐姐鞭下我也心满意足了。" 婉君那里拣得起皮鞭。" 傻妹妹,你怎么不早说?" 她打开嫣红的镣铐。

也不知道被吊着折磨了七天七夜的嫣红哪来这么大气力,一下推到婉君,解开了婉君的衣裙,疯狂的抚摸婉君,舔婉君下体。

" 妹子,委屈你了。疼吗?" 婉君轻轻抚摸嫣红遍体鳞伤的酮体。

" 疼,可我喜欢得很。" 嫣红贪婪的舔食婉君的淫水。说:" 我待姐姐打我等了不知几年了。姐姐的鞭打比期待中更美妙。" 嫣红拿起锁链递给婉君,说:" 姐姐还将我锁上吧。我也不想回去伺候大少爷了。你就把我囚在这里囚一辈子吧,有空即来鞭打我一顿,便是神仙一样的日子。" 婉君把自己衣服为嫣红披上,说:" 我爱你,怎么肯你再在这里吃苦。回去我就让伯健正式娶你,我们这辈子都不分开。" 扶持着她走出菜窖。

哥哥嫂嫂急着说:" 你怎么把她放了?" " 够了,嫣红绝对不会害我。她也不会把你们两个说出去,快想办法这个事怎么圆谎吧。" 两个女人十字象扣,比情侣更为亲密。婉君轻柔的对嫣红说:" 对不起,我会用一辈子补偿我对你造成的伤害。"

在被劫七天后嫣红终于回家了。七天中都被绑着蒙着眼,警察想追查也无处可查。只是个丫环被劫,少了些银两,这件事情也慢慢淡去。但嫣红做妾的事情,周太太却没答应。让周家人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,嫣红怀上了强人的孩子。只得打发到附近一处小院住下。婉君常去看望。

婉君劝她:" 把孩子打掉吧。不然会拖累你一辈子。" " 不,这个孩子是你哥的,也就是有你的骨血。" 嫣红倔强的说:" 谁想杀这个小孩除非杀了我。"

五八月十五,中秋之夜。距离伯健回家按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。

仲康把一个极大的鸟笼放在桌面,把婉君精着身子囚在笼子内,自己坐在桌边,慢慢的欣赏。

婉君哀求的看著他说:「求求你,放我出来!」

仲康望了她一会儿,把背靠在门框上,闭上眼睛,喃喃的说:「是你不愿出来吧!这竹笼你伸伸懒腰即可顶破,你却安心在里面蜷着。」

" 你真的愿意这样?" 一个声音问,她吃惊的张开眼睛,伯健气冲冲的踢开大门,愤怒的望著她。

她脸一红,起身身子把鸟笼顶破,捂着羞处想跑出房去,伯健拦住了她,把她的脸托起来,仔细的凝视她,他凄厉的眼光在她脸上逡巡,他用手指抹去了她面颊上的一滴泪珠。怒问:「几年了,为什么?」

她转开头,哭着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「不要走,先告诉我。」伯健说:「为什么?你要背着我做这种事。你不是发誓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吗?你在我面前的顺从是不是都在演戏。告诉我!」

「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」她摇摇头说:" 求求你别问了!" 「是吗?」他深深的凝视她。「不愿意告诉我?是你寂寞难耐勾引二弟?婉君,抬起头来,看著我!」

她抬起头,看著他,他面容严肃,眼光毒辣,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悲愤和绝望。

「婉君,是不是——」他咬咬嘴唇:「你嫌我老身体不好?满足不了你?」

她猛烈的摇头,喘著气说:「不是的,你别乱讲,没有的事……」

可是,突然间,一声冷笑传了过来,沉默多时的仲康用摺扇在伯健手腕上敲了一下,说:「在我面前表演这一幕未免太过火了吧!」

伯健回过身子来,恶狠狠的盯住自己的弟弟,说:「仲康!」

婉君局促的看了仲康一眼,仲康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她,嘴边依然带著笑,却笑得十分凄楚。她立即发现他憔悴了,他的眼睛下有著黑圈,面容非常灰白。

她软弱的站著,觉得仲康的眼睛那么使人震撼,好像一直看进她的内心深处。

「怎么回事?我没有追究你,我管我妻子你好像不大高兴。」

「我应该高兴吗?」仲康爆发的说:「八年前我行的婚礼,婉君到底该算你的妻子还是我的妻子?大哥,别以为婉君一定该属于你!」

「你是什么意思?」伯健吃惊而又愤怒的问。

「你以为只有你喜欢婉君?」仲康咄咄逼人的说:「不,大哥,你错了!我爱婉君,婉君也爱我,八年前我和婉君行过婚礼!你占用了婉君八年。既然今天给你撞破,需评个是非曲直!」

「你爱她?她也爱你?」伯健颤声问,然后,他回过头来,望著婉君说:「是真的吗?」

婉君浑身颤栗,仲康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,他的黑眼睛迫切的盯著她,他的眼光是热烈的,深情的,狂野的,他的声音沙哑而急切:「告诉他!婉君,告诉他你爱我!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奴隶,你甘心为我做一切。」

仲康冷冷的说:「她也甘心为我做一切!不是吗?」

「婉君,」伯健也开口了:「你是怎么回事?你到底想跟谁?」

婉君发出一声喊,哭著说:「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们别逼我!」

倒在床上哭。

这天晚上,周太太叫了她去。婉君她知道是兄弟们争她的事闹开了,忐忑不安的走进周太太的房间,一眼看到她的公公周老爷也在座,三兄弟环侍在侧,每个人都沉著脸。

周太太看到她进来,立刻皱著眉问她:「婉君,你说说看,到底这是怎么回事?」

婉君茫然的望著周太太,周家老爷开口了:「婉君,你是我们的大媳妇,怎么你又和我们老二扯不清呢?你要知道,我们是书香门第,可出不起丑,你是怎么回事呢?」

「我……」婉君张皇失措的说:「我没有……」她低下头去,觉得什么话都无法说,只得闭口不语。

「婉君,」周太太说:「你是我一手带大的,疼大的,我爱你就像爱自己的女儿一样。现在,我们家老大老二都发誓非你不娶……」

「还有我!」一个声音突然加入,大家都吃了一惊,看过去,叔豪挺胸而立,张著大眼睛,注视著婉君。周太太以为自己听错了,她望著叔豪说:「叔豪,你说什么?」

「妈,」叔豪昂昂头,傻呵呵的说:「您不知道,婉君喜欢的是我,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,妈,你问婉妹就知道,她是不是最喜欢我?而且,婉妹和我同年,我们是比大哥二哥更合适的……」

「岂有此理!」周老爷勃然变色的说:「天下的女人又不是只有一个婉君,你们这三个孩子是发了疯了!」他气呼呼的看著垂首而立的婉君,又叹口气说:「红颜祸水!这女孩一进门我就觉得她美得过分,过分则不祥,果然如此!现在,你们准备怎么办呢?」

「爸爸,」伯健说:「一切总得遵礼办理,当初聘订给谁的,现在就应该给谁,……」

「如果遵礼办理,」仲康说:「当初行婚礼的是我!」

婉君的头垂得更低,仍然一语不发。

「婉君,」伯健开口了:「你不要害羞,你就说吧!只要你还愿意跟我,守好妇道。我既望不究。」

婉君依然无语。

「婉妹,」仲康说跺了一下脚:「你告诉他们嘛,我们已经好了多少年,你只愿意跟我是不是?」

「别吵,」叔豪说:「让她自己说吧!」

婉君紧闭著嘴,咬著嘴唇,依然一语不发。

" 简直荒谬!「周老爷拍著桌子说:」太不像话了!从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!

真是家门不幸!「

「别逼我,」婉君哭著说:「我不知道,我根本不知道!」

世界已经崩溃了,婉君觉得自己如赤条条站在世间,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是个极其淫荡的女人。世界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。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突的冲出村外,投入河中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荡悠悠的醒了过来,大家都叫了起来:「好了,好了,醒了,活过来了!」

伯健却已经离开,说是在外有生意要打理,又说受了刺激不想回家。仲康还是执意要娶婉君,周太太坚持要仲康娶张家大小姐,仲康一气之下逃了婚,说想渡海到国外去,看看这个世界,便去了法国,从此渺无音讯。

婉君在家里面枯等,秋去春来,两兄弟都没有回来。

无人时,便赤了身子在书房里爬走,一会举着戒尺说:" 伯健,我是你的女奴。怎么了?你不高兴吗?来打我吧。只要你开心,怎么样都行。" 一会又爬到另外一个方向说:" 仲康,我是你的母狗。淫荡的母狗,快来对我执行家法吧。

"

门开了,婉君看看来人,是叔豪。她也不遮掩,说:" 你妹妹是个淫荡的人,把你两个哥哥都赶走了,你恨我吗?" " 我恨你,恨你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。"" 来啊。" 婉君抱着叔豪的腿说:" 快把我扒皮抽筋。" 叔豪一脚踢开她,说:" 打你只会让你开心,对你这种贱人最好的惩罚就是不碰你,让你痒死。" " 告诉你吧,我明天也要走了。再也不会有人绑你,打你,凌辱你。你,自生自灭吧。

"

门关了,婉君独自一人赤裸着,蜷在墙角哭泣,她觉得就像一条被抛弃的母狗,再也没有收留她的主人,生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

六婉君疯了,终日光着身子在屋里爬。送来的饭菜都打翻了在地上啃。骂没反应,疯起来会咬人,绑着痴痴的笑。医生说得了失心疯,已经没有几年好活了。

" 让我看看大少奶奶吧。" 在离开周家大院一年后,嫣红抱着出生不多久的孩子来看婉君。

看到昔日美女拴在书房里,早就消瘦得没有了神采,却似乎还认得出嫣红。

嫣红对周太太说:" 能让大少奶奶来我家住吗?我也许能救她。" 周太太恨她逼走了自己的儿子,现在人疯了,更乐得有人接走这个烫手山芋。便命人把婉君送到了嫣红家。

嫣红打水给她洗净多日的尘垢。用铁链吊起婉君的双手,让她只能站立,"姐姐,你是周家兄弟的母狗,但你是人。" 嫣红脱净衣服,带上狗的项圈,跪在婉君脚下,亲吻她的脚趾,说:" 我也是人,我是你的母狗。" " 嫣红。" 婉君眼神迷离,很困难在口里吐出两个字。

" 做狗能体会做人不能有的快乐,所以我们放下做人的尊严,甘心做快乐的母狗。" 嫣红继续说:" 你现在这个样子折磨自己快乐吗?很不快乐吧,姐姐,不能做快乐的狗就做回人吧。离开周家的圈养,过自食其力的人的生活。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" " 我,我对不起伯健。" 婉君哭泣着,喃喃着,突然猛烈的摇晃自己的脑袋。

" 周家的规矩你懂的。你犯了错,就要接受家法。因为你的罪很深,对你的刑罚会很长。但等刑罚过了,一切罪都赎净,你就要重新做人。"

嫣红把婉君的眼睛用黑布蒙上,鞭打她,身为女人,最知道打哪里女人最痛。

" 我现在替大少爷执行家法,你要把我当成伯健。" " 啊,夫君,请重重鞭打小奴。小奴对不起你。" 婉君被打得像受伤野兽一般呻吟着。

" 婉君你快醒过来,你没有对不起我,我在外面也背着你搞嫣红。" " 不,是我对不起你。" 婉君哭喊着:" 你把我打死吧,我对不起你。" " 重些,再重些。" 婉君喊:" 夫君,只要你高兴,请重重罚我"

嫣红知此时婉君的心结快要打开,也不留情,直把婉君鞭成一个血人,打得昏死过去才放下。

嫣红替婉君擦净身上的血迹,把婉君平放在床上,四肢分开大字型绑了。按捏她人中,把她弄醒。

" 嫣红。" 嫣红举着红烛正色说:" 对你的惩罚还没有完,这个是罚你引诱二少爷的。" " 请你惩罚我。" 婉君的眼神已经清醒了。

滚烫的蜡油浇在婉君被皮鞭抽裂的肌肤上,让她惨叫。

" 接受惩罚吧。让火焰洗净你肮脏的肉体。" 嫣红双手持两根巨大的红蜡烛,让蜡油滴满婉君伤痕累累的肉体。

" 谢谢。谢谢!" 婉君痛的在床上挣扎,身体扭曲,全省灼烧的痛楚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燃烧,快要把她烧化了。

" 最后的惩罚,是罚你勾引三少爷的。" 嫣红把婉君后手吊起,用竹筒往婉君屁眼注水。随着污物的排出,婉君得到了很畅快的快感。

" 你的灵魂也洗净了。姐姐。" 嫣红抱着受到残忍虐待的婉君,痛哭:" 姐姐,快点醒来吧。我不想再折磨你了。你快醒过来。" " 嫣红。" 婉君睁开眼睛,说:" 我已经没事了,谢谢你。" " 姐姐,你没事了,太好了,太好了。" " 我本来就没事。害得他们两兄弟出走,我实在对不起他们家,没法面对老太太和老爷。只好装疯把自己封闭起来。" " 姐姐,你骗我。你骗我。你来到我家就该对我说啊,何必白白受这样酷刑,你知道吗?姐姐,打你的时候我心有多痛。" 婉君捡起地上的绳索,递给嫣红,手在身后交叉,背过身去,说:" 那还要辛苦你继续心痛些时日。" 嫣红按着婉君的手臂,说:" 姐姐。够了。" 婉君说:" 你觉得我受的惩罚够了,我觉得远还不够。这些年,我贪恋周家的财富,同时喜欢周家三个男人,还想害你性命。这些罪又怎么能一天赎完。" " 我求你你我囚起来,每日实在用刑。等罪赎干净了,我才能干净做人。才能堂堂正正的做你的主人。我们两个才能快乐的在一起。" " 姐姐。那委屈你了。" 嫣红把婉君按在地上,四蹄倒撰捆绑起来。

婉君喃喃说:" 紧些,再捆紧些。" 嫣红把绳子搭在梁上,说:" 我会把你吊起来继续毒打你,三天三夜都也不会把你放下来。" " 谢谢了。" 婉君眼里充满了感激的泪水" 你真是我的好妹妹。我一辈子都爱你。"

六个月后,婉君穿戴整齐走出嫣红家,她完全成熟了,虽带点憔悴,散发着成熟女人逼人的光芒,美得像午后阳光一样夺目。她到周家门口扣别了周太太。

和嫣红漂泊到远方。

七仲康在巴黎上大学,又在市立图书馆谋个管理员职位勉强能养活自己。一日有个漂亮黄种女人来借书,书的黑色的封面上写着。在做图书管理员后,仲康读了很多书,这本书也看过。他接触到好几百种主义,都声称自己是救世界的真理,莫萨德主义却是鼓吹受虐的快。

仲康想起记得在学校见过这个女人,她在人体写生课当过模特,仲康一直以为她是日本人。" 你,日本人。" 仲康好奇的问。

" 不,中国人。" 女学生有种摩登的美。

" 我是北京人。姓周。" " 这么巧,我也是北京人,姓张。" 找个咖啡屋,两人聊了起来。

女学生说:" 我在北京的时候,家里逼我嫁人,我逃出来了,和同学来了法国。" 仲康冷笑说:" 我们看来是同病相怜了。我和大哥的童养媳好上了却不能在一起。我妈逼我娶别人,我也逃出来了。" " 法国真好。自由浪漫,没有人强迫你做不喜欢做的事情。" " 我在人体写生课上见过你,你做人体模特羞耻吗?

我说一个中国女人,你怎么能做到在公众面前赤身露体的。你知道吗?我一直都以为你是日本人。" " 人生来就是赤裸的,裸体不可耻,看裸体起色心的人才可耻。" 仲康爱上了这个女孩,爱上了她的爽朗热情,也爱上了她活跃的思维。

" 你怎么想到借那本书,莫萨德主义在每个国家都认为是邪说。" 仲康突然对女学生手里的书感到很好奇。

女学生好奇的问:" 那本书上说受虐能得到很大快乐,这可能吗?" " 因人而异。" 仲康想起了婉君,悠悠的说:" 我还真遇到一个人,美若仙子,能承受凡人没法承受的苦楚,即使遭受酷刑也能得到快乐。" " 你说是中国人也可以?

" 仲康点点头。女学生说:" 我也想试试,你可以帮我吗?" " 你,你开玩笑的吧。" 女学生在仲康嘴唇上深深一吻,说:" 不,这是个严格的科学实验,在法国用自己身体做实验不可耻。"

宾馆里,美丽的女学生趴在床上,四肢被绑带绑在床头,屁股和背上横七竖八留着鞭打的伤痕,气喘嘘嘘。被褥枕头散落一地,经过一番激战,仲康也累得瘫倒在地上。

" 书里说的是真的," 女学生慢慢的平复激动的心情:" 普通性爱根本没法达到这样的快感。" " 你说,你说你姓什么?" 仲康发现一个很可笑的事情,自己虐待奸淫了一个女孩子,居然不知道她叫什么?

" 我叫张凤岚。" " 张凤岚,张凤岚……" 仲康反复念叨着这个很耳熟的名字,突然,他跪在张凤岚面前,问:" 你家里是不是逼你嫁一个周家二少爷。"" 你怎么知道的?你,你是……你说你姓周!" 两个人四目相对皆一脸惆怅。

叔豪离开家后,并不知该去哪,风餐露宿在中国各名山大川中游历了七年。

不觉走到云南,进了苗族境地,正值新年,撞上苗人的上刀山下火海表演。一个十六岁的苗族少女赤着脚攀上钢刀架走过火炭沟。

和少女擦肩而过,少女对他嗤嗤一笑,汉人的女孩脸上从未见过这样英气,叔豪竟看痴了。

新年刚过便是苗人的情人节。在接下十日内,苗人青年男女会上山自由相处,父母决不过问。但这十日绝不许外人进入,叔豪便被苗人以木棒牛粪哄出了苗寨,进出的道路亦被村中壮年男子把住。

眼见心中的女神上了山,自己却被赶出村外,叔豪焦急不已翻山而入,却跌入悬崖,挂在一棵长在悬崖的小树上下不得,喊叫半天无人,本以为死定了,崖上却抛下一卷麻绳,他抓着绳子吃力的往上爬,快到崖顶,一双有力的玉手把他拽上来。

" 是你救了我。" 叔豪捡回一条命,看到救他的竟然是心目中的女神。

" 你好大胆。外人进山,不是困死就是摔死,再不就是喂了山上的狼,没有能活着出去。" " 你,你会说汉话,那太好了。" 叔豪高兴的说:" 我,我想见你。能见到你死都愿意。" " 傻瓜。想见我十日后就可以,不用拼命的。" " 我想看参加洞婚。我怕别人欺负你。" 少女敲敲他的额头,说:" 傻瓜,你以为洞婚是一群男女在山洞里乱搞吗?洞婚是我们苗女自由挑选心仪的男子,男子只能唱情歌挑逗,却决不许用强。若在这十日该男子有能力在豺狼出没的深山保护女子,并且能让女子生下健康孩子,两年后两人方可成亲。" " 你找到你心仪的男子了吗?" " 已经找到了。" 少女在叔豪脸上深深一吻,褪去衣服,把美丽的裸体靠在叔豪炽热的胸脯上。" 你要好好证明自己哦。"

云雨过后,落日的余晖中健康的苗女在森林溪水里梳洗长发,叔豪仿佛置身天堂。不由得搂住了女孩。

" 我想娶你,做苗人一辈子生活在山里也愿意,你父母能接受一个汉人吗?

" " 不会。" 少女笑着说:" 阿爸阿妈最讨厌汉人。" " 难道我们始终有缘无份?

" " 我们苗人还有种习俗叫抢婚。十天内你能和我走出这个大山不被族人们抓住,就算抢成了。我便是你的女人。" 少女顿了一下说:" 我知道,世界在变,你们汉人也在变,我们苗人也迟早要变。我已经厌倦这里,你带我走吧。我会爱你敬你一辈子保护你。"

八年了。自从撞破婉君和仲康。伯健离家八年,经历了很多女人。芸芸众生的女性中,要么是唯唯诺诺毫无文化的陋女,就是满嘴妇权的新时代捍女,要么是看上他钱财的势利女人。从无一人能像婉君一样待他。

理也慢慢想明了,婉君的淫荡自己教的,她欲望远胜自己,自己寂寞还会找嫣红,婉君找仲康也无可厚非。后听说婉君疯了,又听说婉君和嫣红都离开了北京不知所踪,肠子都悔青了,知终生无望再碰上婉君一样的女子,也把情欲看淡了。

一日,伯健坐汽车飞驰在天津,一个身影在车边掠过,心里杜塞多年的火焰炸燃," 婉君!" " 停车,快停车!倒回去。" 伯健疯狂的推开车门,被不平的地面拌了踉跄。抬起头来,那仙女一样的女子不是朝思暮想的婉君又是谁?

" 妈,这个叔叔是谁啊?" 一个七岁可爱的小男孩抱着婉君的腿,躲在婉君身后。

" 妈?婉君,你嫁人了。你有孩子。" 伯健似被一个惊天炸雷打蒙了。细看男孩,果和婉君有几分相似。

婉君笑笑说:" 你会想见孩子的家人的。" 怀着忐忑的心情,伯健跟着婉君走街串巷," 孩子的父亲会是谁?仲康吗?叔豪吗?这两个弟弟都失踪了,难道其中一个一直和婉君在一起。" 婉君推开一扇门,孩子叫嚷着:" 娘!" 扑到一个女人怀里。

" 嫣红。伯健来了。" " 嫣红。这个是你的孩子?" 这孩子几分像嫣红几分像婉君,伯健越看越喜欢。

" 是当年给强人劫去怀的孩子。" 嫣红说。

聊起离开周家后的生活。原来,婉君和嫣红漂泊到了天津,做过一段时间纺织女工。因为嫣红识字精于算数,觅到一份在银行的工作。婉君过于美艳,去上班总受各种人物骚扰,只得留在家带孩子。

伯健感叹人生际遇的离奇。

" 婉君,我错了。你能原谅我的自私吗?你能回到我们身边吗?" 伯健跪在婉君石榴裙下说:"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。我要按西洋礼仪向你求婚,请县长为我们证婚。" 嫣红轻轻捏了婉君手掌一下,婉君便知她心意。

" 西洋婚礼的不必了,只要你能接受嫣红和孩子。让嫣红和我一起事你,把嫣红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。" " 能找到你们,已是我天大的福分,只要你肯,嫣红不觉得委屈。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" " 至于孩子" 伯健温柔的抚摸着孩子的头发说:" 两个弟弟失踪,我又不能生育,正愁周家生意无人承继,天降这个小孩,我怎么会不喜欢。我一定会把这个小孩视如己出,把他培养成为经天纬地的人才。"

十六年。一个轮回。婉君又回到了周家。

周太太热泪盈眶:" 伯健,婉君,嫣红。你们都回来了。好啦好啦。我们一家人终于齐了。" " 妈,你说二弟三弟也回来了。" " 你们看。" 四人出来相迎,一身洋服的仲康和他美丽时髦的留学生新娘张小姐,憨厚的叔豪和羞涩怕人的苗族少女。果然是一家人又齐了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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